
出生于美国的柏林作曲家Dustin O’Halloran以其迷人的、令人心碎的音乐而迅速闻名,他为Sofia Coppola的《Marie Antoinette》和Drake Doremus的《Like Crazy》等电影提供了配乐,同时还为Jill Solowa的著名电视剧 《Transparent》创作了获奖主题曲。

但是,当谈到声音和听觉体验时,音乐家们会优先考虑什么呢?通过拜访O’Halloran位于柏林的音乐工作室,我们了解到了他在表演时的一些想法,以及是哪三首歌让他每次听都会觉得心碎。

Q:用语言来做音乐评判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是如果您不得不向一个还不熟悉您音乐的人描述您的音乐风格的话,您会如何定义它呢?
A:嗯,我想我一直在努力做到真诚,做到恰到好处。显然音乐有很多情感方面的元素,这很难描述,但我想最近我一直在创作很多钢琴曲和弦乐,并且我慢慢的开始在电子音乐方面进行创作,这是我开始更专注创作的一块领域。我刚刚和德国的电子音乐家Sascha Ring of Apparat一起完成了我的第一首电子音乐作品。

我们和Kristen Stewart一起拍了一部名为Equals的科幻电影。我认为描述乐器常常是一个初步了解音乐的好方法,但我觉得音乐更多是关于情绪、空间、极简主义和情感的。它显然是有作用的。

Q:您在现场表演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A:我是不是忘了关烤箱?我的衣服洗好了吗?…没有啦,想的东西常常是不同的。我想当你写一首音乐的时候,你的脑海里会浮现一些东西,有与这些东西有关的感觉和情感。但是当你继续演奏它的时候,它又改变了,我认为最好的情况可能是当你进入一种更类似于冥想状态的音乐状态时,在那里你没有太多的思虑,只是身处在音乐之中。
如果我真的去想太多的事情,效果通常不是很好,因为我没有完全呈现在音乐中。我认为音乐最终是一种向潜意识表达的语言。如果我真的有非常清醒的想法,那么我就太被转移注意力了。


Q:为电影作曲是你所做工作的一块核心内容。能跟我们讲讲你将脑海中的画面创作成曲的过程吗?

A: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因为我为电影所做的大部分项目都是和那些真正喜欢我的唱片和个人唱片的导演合作的,我通常都是这样开始工作的,所以我真的很幸运,然后你必须进行调整和创作,才能找到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我认为常常是他们在我的音乐中找到了他们在寻找的东西,有时我也会从剧本开始着手,然后根据剧本写下一些想法,这个过程很美妙。

然后慢慢地,当我有影像资料了之后,我就开始根据这些画面进行调整,或者我们直接把音乐放进电影里然后看看效果怎样,是否传达了正确的情绪。但有时我只拿到一张编辑过的照片,那这时候我就必须得先根据这张照片开始创作。当我这样做的时候,这张照片会带领着我,这就是另一种不同的创作方式。这并不总是我最喜欢的方式,因为它更像是一个传统的电影配乐过程。


这个过程与完全自我的创作相比,你的感受上不会觉得那么自由,因为我认为你总是会觉得你是在被动接受图片给予你的信息。有时候他们有一个临时的曲子而且他们非常沉浸其中,而你就必须试着把它从你脑海中移出去,自己进入一个不同的另一空间。但大多数时候,我试着去思考故事,思考情感,思考我如何能和它产生共鸣。如果我能在没有任何图片的情况下,只是先自己创作音乐,然后再慢慢地把它放入影片中,那是我就是我喜欢的工作状态。

Q:哪三首歌让你每次听都会觉得心碎?
我必须提到我的朋友,我的伴侣—Sara Love乐队的成员,她有一张个人专辑写了一首歌叫Founta,那首歌总是让我心碎。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Leonard Cohen的那首““That’s no way to say goodbye”。嗯……又一个令人心碎的曲子。令人心碎的歌曲是一个很高的要求。真正最吸引我的是Dimitri Shostakovich,我记得是一号序曲[看了一眼手机]…嗯是的,乐曲87第1号。
文章评论 (0)